18、婚礼求取
那吴文明要脱王琴的短裤,王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,正在这危急关头,正在这无可挽回的她,突然听到门冬冬地响了几下,救星来了!吴文明也吓慌了手脚,王琴使劲推开了他,穿好了衣裤,理了理头发。
“嘭嘭嘭”门又响了,她擦了擦眼泪打起精神:“谁呀!来了,来了。”把门打开,她惊伢地站在门口。
“原来是洪……”她不知是高兴,还是悲伤,她的脸由红变得苍白。
“今天你怎么来啦?”她问。
“今天我怎么不能来?”他说。
“今天又不是你休息。”
“明天要顶别人的班,所以我今天休息。”洪波边说边推开挡在门口的她,几步跨进了房中,一眼就睢见了房中那吴文明。
“哟!来客人了?”洪波问。
“是……是我表哥。”王琴吞吞吐吐地说。
“表哥?稀客,快请坐,”洪波像主人一样,搬凳倒茶,问长问短,十分客气,弄得吴文明是上天无路,入地无门。今天他是倒了八辈子的霉,到处不能得手,到处没有他的容身之地,到处搞得他下不了台,只好说:
“表妹,我还有事,先回去,求你帮忙的那件事,你要放在心上,”
他又对洪波:“拜拜!”他鼻子哼了一声,摸着脑门上的那个瘩包,咬牙切齿恨恨地走了。
王琴送走了“表哥”,松了一口气,回头对洪波装出温柔和笑脸,并想着法子拐弯抹角地向他提出了"表哥"要求的户口问题。
“波!”她亲切地问:“我们相识了这些日子,你觉得我对你怎么样?”
“好哇,我也很爱你啊?”洪波高兴地说。
“我更爱你。”她拉着他的手坐在床沿边。
“我有空就往你这里跑,我总觉得我们时时要在一起就好。”他抚摸着她的手。
“我们永不分开。”她向他脸上亲了一口,顺势躺在他的怀里,认真地听着他那嘭嘭的心跳。刚才那一幕惊涛骇浪的场景,又使她觉得洪波这人温存可爱,真不忍心照她干爸爸的旨意去伤害他,可是,她又不得不按照她干爸爸的计划去做,这场戏要演得越象越真实,不能有半点露洞,她可怜面前这个老实的男孩,她去抚摸他的脸颊和身体,她把他的手拿到自己的乳fēng上,她甚至希望洪波象刚才文明那样睡在自己的身上,任他慢慢地侵入自己的身体,以此来回报她对他的不忠。他看着她那发热发红的漂亮脸蛋,软绵绵地躺在自己身上,轻轻抚摸她胸口,那山脉一样的乳fēng,使他手微微发抖,只觉得全身热血沸腾,心就象有几只蚂蚁在搔,痒得甜甜的,他知道,这是爱所产生的幸福,这幸福是全人类的,来之不易,必须好好地珍惜。
沉默了许久,他突然说:“琴!我们国庆节就办了吧?”
“办了,办什么啊?”她问。
“结婚呀。”
“结婚?你准备好了?”
“你说要准备一些什么?”
“房子,家具,电器……”
是啊!她提的这些我怎么能办得到呢?就是还等他几年,十几年甚至几十年,就凭我这点工资,又有多少呢?我只有求我的母亲了。
“我想,我们那旧房子收拾一下,旧家具把它油柒一下,至于电器我们今后就慢慢地再买,现在我们就简单一点吧。”
“简单,怎么个简单法?我们就结婚吧,瞧,我这里桌子床都有。行吧,这够简单的了。”王琴坐了起来,指着房间的一切激动地说:“你想得倒美。”她一边说一边用手点着洪波的脑门。
洪波被逼得哭笑不得,不知怎样回答。王琴却趁热打铁,把她的目的摆了出来:“我知道,结婚的东酉你无能为力,财礼你更不用说了,我也不为难你,也不嫌你穷,我不是那种爱财不看人的女子。我只求你一样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户口。”
“户口?”
“对,我这个户口。”王琴说到这里,洪波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:
“哎呀!我的姑奶奶,你的户口我怎么办得到呢,我又不是省委书记的儿子。”洪波两手一摊,显得他无能为力。
“办得到,我今天听表哥说,民办教师可以顶父母的职,你母亲不是快退休了么?你回家劝劝你母亲,要她退了吧,让她的儿媳顶了职,要不然,政策一变……这样对我们俩都有好处。”王琴得意地说着,并赴在洪波的怀里继续听着他的心咚咚地跳。
洪波搔了搔头说道:“哎呀!这些我怎么没想到呢?只要真的有这么一个政策,我母亲就我一个儿子,这个职不给我还能给谁呢?好办法,是个好办法。”洪波高兴地吻了她一下,又想起了什么,说:“不过,我母亲这时会同意退休吗?”他优豫了。
“机不待时,时不再来,过了这一村,就没那一店了,这就看你的了。”
洪波点了点头。
这真是:虚荣女子耍手腕昧着良心提户口。
要知洪波的母亲是否答应让她的儿媳顶职,且看下回。-